顧延枚剛剛接手一鳴,就打算離開香港帶著胡碧玉回新加坡。此舉遭到林圖安的強烈反對。顧氏新片《日與夜》拍攝暫停,
玫瑰不配合演出,但顧延枚依舊不愿意換掉玫瑰。林圖安指責顧延枚感情用事,做了許多錯誤的決定,為了玫瑰停止拍攝浪費資源,為了
孔令捷忍受虧損非要接手一鳴,而現(xiàn)在為了根本治不好病的胡碧玉把生意置之不理。林圖安與顧延枚這對一直以來的好搭檔,關(guān)系出現(xiàn)裂痕。
王靜突然焦急地來找顧延枚告訴他胡碧玉與顧軍都失蹤了。此時顧延枚突然接到一通電話,原來孔文彬綁架了顧軍。顧延枚孤身一人,帶著錢來找孔文彬。此時的孔文彬一身狼狽,一臉猙獰,將顧軍當做人質(zhì)踩在腳下。孔文彬悔意全無,甚至可笑地將自己一生的失敗歸咎于顧延枚。警察及時趕到,孔文彬見自己已經(jīng)逃不掉了,喪心病狂地想要與顧軍同歸于盡,千鈞一發(fā)之際,警察開槍射殺了孔文彬。至此,孔文彬作惡多端的一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胡碧玉因為迷路走丟,被路人送回家,顧延枚等人終于松了一口氣。但是,胡碧玉的身體機能日漸退化,變得越來越虛弱,不適合舟車勞頓回新加坡。顧延枚看著胡碧玉傷心自己無法成為胡碧玉的回憶世界里的主角。
孔令捷的死訊對胡碧玉打擊太大,胡碧玉的病情越來越嚴重,每天只重復畫著同一副畫。王靜告訴顧延枚胡碧玉畫的那是新加坡的河岸公園,那是胡碧玉與孔令捷感情最好的時候。胡碧玉甚至將顧延枚當做了孔令捷,顧延枚傷心落寞卻又無可奈何。
玫瑰經(jīng)歷母親逝世的事心力交瘁,不想再做明星了,一心想要顧延枚帶她運走高飛,可顧延枚卻只是出于朋友老板的角度希望玫瑰能夠振作起來,好好拍戲,重新過自己的生活,并無兒女私情。玫瑰打算自己一人離開這個傷心地,來到照相館拍護照照片。而照相館的老板居然是玫瑰的影迷,玫瑰受到鼓舞決心重拾初心,將自己所受到的那些苦難作為演戲的資本重新出發(fā)。
片場,玫瑰以全新的面貌重回《日與夜》的拍攝,結(jié)合自身經(jīng)歷,真情流露,重回影后姿態(tài)。
林圖安與顧延枚看到玫瑰的電影試片,終于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們熟悉的玫瑰又回來了。林圖安終于理解顧延枚的堅持是對的。
經(jīng)歷過么多事。玫瑰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是喜歡演戲的,她不是一個好妻子,不是一個好女兒,不是一個好女人,但她要做一個好演員。她回顧氏拍戲不是為了顧延枚,而是為了她自己,她要重新站在水晶燈下,贏得所有人的贊賞。顧延枚看到成長的玫瑰很是為她高興,而玫瑰卻告訴他,是他造就的電影夢工場改變了很多人,把虛假變成真,把夢幻變成現(xiàn)實,把渴望帶到眼前。顧延枚聽到后眼中閃過一絲亮晶晶的情緒,他知道要怎樣喚醒胡碧玉沉睡的記憶了。
顧延枚決定停掉所有的電影制作,將所有的攝影棚打通,動用電影城所有的人力物力。顧延枚要將胡碧玉失去的記憶重建起來。顧延枚要不惜一切代價將胡碧玉心中新加坡的河岸公園搬到影城來。王靜拿出以前的圖片,發(fā)現(xiàn)胡碧玉與顧延枚第一次見面的地點不是他一直以為的裁縫店,而是河岸公園。在胡碧玉一直未完成的畫中,最后出現(xiàn)的是顧延枚的身影。早在那時,顧延枚就悄悄闖進了胡碧玉的心。顧延枚這才知道胡碧玉失憶后一直念念不忘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人生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是未來的夢想還是過去的回憶。對顧延枚來說,應該是活著所擁有的屬于他與胡碧玉的電影,屬于他們相伴一生的約定。
林圖安因為與顧延枚對電影的理念不同,選擇離開顧氏,但顧延枚并沒有因此失去這個知心的朋友。玫瑰重新出發(fā)認真演戲,也終于放下對顧延枚多年的癡戀。顧延枚帶著胡碧玉重游他特意為胡碧玉打造的新加坡河岸公園,眼前一幕幕熟悉的場景終于喚醒胡碧玉沉睡的記憶。顧延枚與胡碧玉也將一起攜手度過剩下的人生。
后來,世人口中的顧延枚是影壇巨人,是他締造的電影王國,開創(chuàng)了黃金時代。顧延枚的一生就是一部華人電影史。功名聲望終會如浮云散去,顧延枚所求的不過是對得起觀眾,守住自己的夢,和身邊的愛人。
顧延枚此生另一件自覺值得的事就是有能力,不遺余力地多幫助一些人。他想讓胡碧玉看到一個病有所醫(yī),學有所教,難有所助的美好明天。我們都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那將是最好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