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獨(dú)步天下劇情分集介紹第19集
第19集 - 無奈之舉,皇太極娶親
皇太極遲遲不肯接納其他女子,東哥作為表姐不由得為他犯愁,她想破了腦袋,甚至懷疑皇太極有隱疾,于是,東哥干脆在皇太極房間里翻閱起書籍,竟意外看見了皇太極寫的日記,上面林林總總,都是有關(guān)于東哥的日常點(diǎn)滴,連一日三餐的飲食等小事都記錄得極為詳細(xì),東哥心中疑惑,這小子記錄這些事情干嘛?莫非是要練筆不成?東哥看著看著,困意襲來,便伏在書案上小憩,皇太極歸來,見到東哥的可愛模樣,便忍不住吵醒她,打趣起來。
言歸正傳,東哥卻不好意思說明自己的來意,只是猶豫著提醒皇太極,是否該娶個(gè)妻子了?皇太極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東哥無奈地笑著,皇太極已經(jīng)長大了,可到目前為止還是孤身一人,難道他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皇太極忍俊不禁,順勢而下,裝作一副被說中心事的模樣,東哥大吃一驚,趕緊保證自己一定會幫助皇太極?;侍珮O眨巴著眼睛,稱自己對女人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只對東哥例外。說到這兒,皇太極握緊了東哥的手,然后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東哥瞪大了眼睛掙扎開,皇太極斬釘截鐵地對她表達(dá)了自己的愛意,繼而再次深情款款地?fù)砦?,東哥這次沒有拒絕,她靜靜地享受著此刻的美好。
回過神來,東哥還是覺得無法接受,皇太極可是努爾哈赤和孟古姑姑的兒子,自己還比他大那么多,彼此之間怎么可能呢?皇太極可不管那么許多,他希望東哥能夠拋開所有束縛,認(rèn)清楚自己的心里究竟裝著誰。東哥心神不定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回憶起與皇太極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心中蕩漾起不一樣的情愫,原來不知從何時(shí)起,她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摯愛之人,只不過是不自知罷了。
第二天,東哥滿心歡喜地去找皇太極,卻發(fā)現(xiàn)葛戴跪在地上,皇太極正在教導(dǎo)她如何回答別人的問話,只聽葛戴說道:東哥格格憐惜八阿哥年幼喪母,婚事遲遲未定,身邊沒有一個(gè)貼心的人照顧,故此將奴婢贈與八阿哥收房,承蒙八阿哥垂憐,奴才日后丁當(dāng)一心一意服侍八阿哥,如侍前主,恪盡職守?;侍珮O對葛戴的說辭很是滿意,準(zhǔn)備將她的名字加在起居注上,葛戴垂著眉眼,并沒有半分欣喜,唯唯諾諾地退下。
東哥聽了這番話,心中驚詫萬分,葛戴退下看見東哥,并未推諉,只是弱弱地喚了一聲“格格”,皇太極便將東哥拽到房間里,他一五一十地告訴東哥,自己想要的是東哥的一輩子,所以必須在此時(shí)收了一個(gè)女子,以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而放眼望去,葛戴最合適不過,她身為東哥的義妹,自然是自己人,不會與東哥爭風(fēng)吃醋,也不會惹起風(fēng)波。東哥很不忍心,怎能為了自己就耽誤葛戴呢?可皇太極主意已定。
東哥回到自己房間,詢問葛戴,皇太極是否強(qiáng)迫她這么做?葛戴斬釘截鐵地表示,皇太極沒有威脅自己,何況自己的命就是東哥和皇太極救下的,所以甘愿奉獻(xiàn)!東哥一直將葛戴視為妹妹,只想讓她得到真正的幸福,可葛戴心意已決,她愿意當(dāng)皇太極的通房丫頭。兩人正說著話,努爾哈赤派人來請東哥。
原來,努爾哈赤想打聽葛戴的身世來歷,東哥便好言說了一番,抬高了葛戴的身份地位,努爾哈赤對此事沒有絲毫懷疑,但他還是看不上葛戴的身份,準(zhǔn)備把額亦都的女兒鈕祜祿娥爾赫賜給皇太極做大福晉,至于葛戴,努爾哈赤認(rèn)為她的位份只要不超過娥爾赫就可以,要是能生個(gè)一男半女就更好了!
東哥無法回絕,努爾哈赤話鋒一轉(zhuǎn),他打算讓建州自立稱國,東哥沒有表明立場,這時(shí),皇太極前來拜見,他得知阿瑪?shù)馁n婚決定后,主動(dòng)提出不能讓娥爾赫成為大福晉,那樣會打擊葛戴,努爾哈赤拗不過兒子,只好命葛戴與娥爾赫同為側(cè)福晉,日后誰能率先產(chǎn)子,就榮封大福晉之位?;侍珮O知道,這是最好的出路,便欣然接受。
努爾哈赤尋得空閑時(shí)來探望阿巴亥,兩人你儂我儂,努爾哈赤不由得感慨,阿巴亥一直都是如此溫柔似水嗎?阿巴亥淺笑嫣然,為努爾哈赤按摩頭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八阿哥的婚事,她提議讓東哥來做八阿哥的主婚人,努爾哈赤十分贊成。提及未來之事,努爾哈赤認(rèn)為需要提前考慮,阿巴亥靠在夫君肩頭,她和兒子就依仗著努爾哈赤這棵大樹呢。努爾哈赤目光炯炯,話中別有深意,代善為人親厚,日后一定不會虧待阿巴亥母子。
從此以后,葛戴便不能再服侍東哥,而換成了婢女歌玲澤?;侍珮O大婚之日很快到來,一路敲鑼打鼓,好不熱鬧,東哥看著這無垠的歡樂,心中只覺得凄涼落寞,她在廊上散步,望著明媚耀眼的陽光,將自己的貼身玉鐲摘下,讓歌玲澤交予葛戴,過了沒多久,穿著嫁衣的葛戴忽然哭著跑過來,跪在了東哥腳下。
東哥有些慌了,難道是誰欺負(fù)葛戴了不成?葛戴淚眼婆娑,她知道,今日的一切本應(yīng)該屬于東哥,自己鳩占鵲巢,實(shí)在羞愧。東哥很有度量,葛戴畢竟是為了自己才嫁給皇太極,怎能怪罪于她?而葛戴也看的清楚,皇太極心中只有東哥一人,再無其他位置。說著話,葛戴便將東哥帶到一個(gè)房間,只見皇太極在里面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見到東哥,他一把將其摟入懷中,只有緊緊擁抱,才能感覺到東哥是真實(shí)的?;侍珮O脫下東哥的鞋襪逗她大笑,卻發(fā)現(xiàn)東哥的腳上有很多疤痕,原來,是被拜音達(dá)禮逼著趕路時(shí),在雪地里凍壞的?;侍珮O十分心疼,認(rèn)真地叮囑東哥,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許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