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英騭設(shè)計陷害白竹聲,誣陷他走私鴉片,殺害胡牧仁和陳泰東,被關(guān)押在監(jiān)獄里的白竹聲請了尤德彪作為自己的辯護律師,白竹聲告訴尤德彪,自己相信他,因為他是一個有良知的律師。
聽著陳小熙歷數(shù)厲英騭的罪狀,邢悅秋難以置信,喃喃自語,一遍又一遍說著不可能,可是她無法反駁陳小熙說的話,因為那些話,足以解釋厲英騭刻意隱瞞的細節(jié),讓邢悅秋之前想不通的問題得到了解答。
一時難以接受現(xiàn)實的邢悅秋拿起桌子上的刀,走向陳小熙,她砍開了捆在陳小熙身上的繩子,陳小熙得以逃脫,飛奔向法庭,因為此時的法庭上,被控告走私鴉片、殺害胡牧仁和陳泰東的慕容柏正在接受審判,檢察官認為慕容柏就是兇手,被告席上站著白竹聲,證人席上站著厲英騭,白竹聲的辯護律師是尤德彪,這一切,與十年前華英號案件審理時的場景一模一樣,只不過,這一次,白竹聲很清楚,那個表面上替自己作證的厲英騭,才是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
站在證人席上的厲英騭此時一幅穩(wěn)操勝券的樣子,他以為尤德彪會幫助自己,何況自己之前已經(jīng)和肯特商議好了,讓肯特幫助自己,事成后自己會把四箱黃金交給肯特,而不是大英帝國。肯特答應(yīng)了厲英騭的條件,同意作為第二證人出席,指控慕容柏。庭審時,到了第二證人肯特出席的時候,可是肯特遲遲沒有現(xiàn)身,因為何宗榮受龐光所托,帶兵來到了英國領(lǐng)事館,以青銅酒樽為由頭,逼得肯特不得出門。
肯特沒有出庭作證,尤德彪畫風(fēng)突轉(zhuǎn),聲稱自己的辯護人--慕容柏是無辜的,厲英騭聞言,知道尤德彪還是選擇了站在白竹聲的那一方。就這樣,厲英騭突然從被告的證人變成了被控訴的一方,加上之前,尤德彪的提問讓厲英騭露出了馬腳,面對檢察官和尤德彪的追問,厲英騭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而此時,逃離厲家的陳小熙在龐光的帶領(lǐng)下進入法庭作證,和他們一起來到法庭的,還有被厲英騭陷害的馬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