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靠衣裝,子君考慮到這是和老金朋友的第一次會面,特意換了一身價值不菲的漂亮衣服,而老金卻認為這十分不妥,在他看來,子君穿得太過高級,像一個富太太。老金在意自己的經(jīng)濟和人脈配不上子君,他總是時時刻刻在擔心,子君看得出來,這一切說到底都是面子問題,而面子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放下又最沒用的東西。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老金固執(zhí)己見,子君轉(zhuǎn)身回家,不愿赴約。
子君匆忙返回家中,臉色難看,謊稱自己因為胃痛無法赴約。天色已暗,老崔來接羅母回去,子君心中想到,以前一直覺得母親是瞎折騰,現(xiàn)在看來,她有她的道理,舍得下血本,最后倒是博來了一個好結(jié)果,而對于老金,今天前前后后發(fā)生的事情,像是一盆冷水把自己澆醒。子君認識到,自己和老金其實陷入了一種克制的、委曲求全的關(guān)系中,安全友善卻并不幸福。
半夜,老金卻醉眼朦朧地來找子君道歉,他竟然抽泣起來,責怪自己不應(yīng)該因為一件衣服而與子君發(fā)生嫌隙,老金總怕子君看不起自己,這種心理讓他一直糾結(jié)痛苦。子君讓老金睡在沙發(fā)上,自己轉(zhuǎn)身回了臥室鎖上門。第二天清晨,老金早早起來,滿面笑容地為子君母子做了豐盛的早餐,然而飯桌上的氣氛并不輕松,子君在心里做出了決定。
當老金一如既往送子君上班時,子君提出,以后不再需要老金相送,她直言彼此根本不合適,如果非要在一起,老金會不開心,自己會很壓抑,話音剛落,子君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商場,老金還想挽留,但卻無濟于事。
另一邊,
唐晶臨時改了航班,決定提前去香港,
薇薇安不得不氣沖沖地一起隨行。飛機快要起飛時,唐晶才告知子君,自己馬上離開,以后如果有問題可以找賀涵幫忙。唐晶走了以后,米蘭達接手了她的位置,跟進卡曼的案子。米蘭達與唐晶的做事風格不同,她想修改一下合作方案,但賀涵堅決不同意,米蘭達的態(tài)度也很強硬,雙方此次會面不歡而散。
陳俊生覺得賀涵有些欺負人,但賀涵卻看得很明白,這個米蘭達是一個口蜜腹劍的女人,根本不如唐晶。
子君拒絕了老金之后,老金很不甘心,他找來一個又一個說客,想說服子君回心轉(zhuǎn)意,子君執(zhí)意不肯,被說客們誤解成一個欺負老實人的壞女人。這天,賀涵與商場的執(zhí)行董事一起商談工作,他偶然從董事口中得知子君與老金鬧掰的事情,又看見老金在不懈糾纏子君,賀涵及時出手相助,不由分說拉著子君離開。這下一來,老金更是認為子君嫌貧愛富,看上了賀涵,連著商場的同事也對子君起了誤會。
賀涵帶著子君離開,子君心里有些自責,本來是自己的感情問題,結(jié)果卻連累賀涵一起被人指指點點。賀涵無所謂地笑笑,并沒有放在心上,子君嘆了一口氣,得罪一個老好人的代價可真大啊!賀涵客觀地指出,結(jié)了婚都可以離婚,難道談戀愛就不允許分手了嗎?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quán)利和方式,但卻不能糾纏不休。賀涵與子君一起去接平兒,平兒看見賀涵就心生歡喜,偷偷告訴媽媽,自己更喜歡賀叔叔。
賀涵帶著子君和平兒一起吃飯,兩人聊到唐晶的情況,子君得知薇薇安也去了香港,不由得八卦地笑了起來。這時,一個“聾啞少年”舉著牌子來到子君面前,想博取同情求得一點施舍,子君正欲解囊相助,卻被賀涵制止。為了證明這是個騙子,賀涵拿出一百元,只要少年向服務(wù)員要一杯檸檬水,就把這錢給他。果不其然,少年不僅聽得見,也會說話,直接向服務(wù)員轉(zhuǎn)告了賀涵的意思。子君和平兒看著這一幕,不禁大吃一驚。賀涵趁機叮囑平兒,以后遇到事情要多觀察,不要掉以輕心。
飯桌上,賀涵提到老好人的陰暗面,老金之前一心想把子君調(diào)到企劃部,其實是有私心的,因為企劃部和收貨部在一個樓層,這樣一來,子君一旦去了企劃部,就會和老金抬頭不見低頭見了。賀涵讓子君自己做決定,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做什么,而不是看別人的眼色。當晚,子君回到家里,遲遲沒有做好決定,便向唐晶求助,可唐晶忙于開會,閨蜜倆沒有及時溝通。
第二天,賀涵親自來接子君和平兒,而老金也早就在此堵著門口,為了讓老金徹底死心,賀涵干脆親密地摟住了子君的肩膀,做出戀人的模樣。路上,子君一直收到老金的電話,賀涵叮囑她置之不理,并教導(dǎo)平兒以后追女孩子不要死纏爛打。子君告訴賀涵一個驚人的決定,她打算從商場辭職,既不去賣鞋子又不去企劃部,而是重新找一份工作。這令賀涵對子君刮目相看。賀涵囑咐子君,不要管別人說什么,只要在心里默念四個字“關(guān)你屁事”,就會無往而不勝。
子君去看望妹妹,詢問她和理發(fā)師之間究竟是怎么回事,子群在理發(fā)店辦了一張兩千塊錢的卡,子君懷疑她被人騙了,而子群卻是一副心甘情愿為愛付出的樣子,就算是買來的溫柔她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