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后的
祝紅被四叔軟禁起來,四叔苦口婆心的勸導(dǎo),希望祝紅能離開特調(diào)處,遠離人間或地星的是是非非。四叔的話把長城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因為被困在柱子上的紅衣“女子”根本不是祝紅而是喬裝打扮的長城。祝紅此時突如其來一個烈酒強行灌入了四叔的喉嚨。孩子大了,留不住了。祝紅寧死要與特調(diào)處共存亡。于是灌醉四叔讓長城停留在此,自己回去搬救兵。而門外看守祝紅的那些小角色們,個個追了美貌動人的祝紅上百年,哪里容得下祝紅一絲不悅,個個裝聾作啞放縱祝紅離開。
云瀾已經(jīng)百分之九十九篤定
沈巍就是黑袍使,于是看沈巍的神色里帶點咄咄逼人,帶點不悅疑惑,帶點嬌慎惱怒。而沈巍呢,照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談?wù)摪盖?,正襟危坐的裝傻,極具閑情逸致的說笑。眼鏡下的眼睛澄澈得像千年冰山上幻化的水,純潔透徹。云瀾徹地沒招了,出生入死這么些年云瀾從沒憷過,可碰上沈巍這個冰山美人云瀾除了投降別無他法。于是打通所里的電話來轉(zhuǎn)移注意。卻發(fā)現(xiàn)電話那頭的
汪徵沒說幾句便沒了聲,隨即入耳的是刺耳的音波。云瀾慌忙趕回特調(diào)所,沈巍跟隨其后。
談嘯作為人類輕易進入了設(shè)有結(jié)界的特調(diào)所,音波震動干擾空間,震碎了山河錐的保護罩,就在談嘯即將帶著到手的山河錐離去之際被云瀾到場截住。沈巍護在左右,攙扶著本就虛弱再受山河錐力量反噬的云瀾坐下歇息。談嘯眼看沒有勝算逃之夭夭。
燭九沒能達成心愿,將罪責(zé)怪責(zé)在談嘯拼盡性命想要保護的鄭意身上。談嘯無法,只得再度帶著鄭意出門,這次準備從祝紅身上下手。碰巧遇上祝紅回歸,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祝紅遭到音波以及蠱惑人心的黑暗能量侵蝕。
林靜根據(jù)黑暗能量發(fā)射源找到了祝紅的準確位置,當時祝紅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癲狂尋兇。林靜用科學(xué)的辦法制服混亂的神經(jīng),將暈倒的祝紅帶回特調(diào)所。而云瀾帶著
大慶輕易捕獲了談嘯和鄭意。
談嘯倒是一陣釋然,承認自己身負異能來自地星,殺死鄭中原只是因為他虐待傷害鄭意。談嘯心疼鄭意單薄纖細的手臂布滿累累傷痕的樣子以及鄭中原暴躁野蠻的模樣,談嘯平靜的訴說這些犯罪過程,仿佛講述一個故事。身旁身體孱弱,面帶口罩的鄭意安靜的聆聽,像個雕塑。事情進展的出其順利,黑袍使順勢出現(xiàn),帶走了昭告一切的談嘯。全程行云流水沒和云瀾廢半句話。沈巍害怕,他真的怕再被云瀾捕獲些許蛛絲馬跡來猜測自己的身份,他怕自己的身份給云瀾帶去不必要的麻煩與禍端。他想要保護云瀾,因此只能委屈自己。
談嘯一走,鄭意頓時慌了神,那委屈恐懼的眼神讓人看了心碎。云瀾看了看眼前的大慶,計上心來。一個回身抱了一只黑貓給鄭意解悶??稍茷懭f萬沒想到,談嘯的愛無私到愿意取代身為地星人的鄭意去接受地府的審判,談嘯的彌天大謊騙了所有人。云瀾和沈巍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鄭意才是那個擁有用音波震動蠱惑人心力量的地星人。談嘯只是一個潛心研究的科學(xué)家。
可云瀾回神時以為時太晚,鄭意帶著大慶消失了。隨后被蠱惑了心神的大慶帶著鄭意回到特調(diào)所,輕易打開了圣器的防護罩,讓鄭意帶走了兩件來之不易的圣器。